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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文学 > 盛少的契约萌妻叶梓允盛凯锋 >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们昨天晚上去哪了
 
“Soleil。”

第二天,叶梓允刚刚下楼,就看见Soleil要出门,急忙叫住他。

“嘿,美丽的玫瑰女孩,好久不见啊!听说昨天有人砸了一晚上的东西,又是骂人又是嘶吼尖叫的,出什么事了?”

叶梓允勉强笑了笑,塞给他一笔钱,“你帮我出去看看有没有新鲜的水果,我想去看看昨晚被打肿脸的那个女孩。我听说她暂时回家休息了,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吧?你要是有空的话,能送我过去吗?”

“当然,不过钱你收着,给我点小费就是了。”

Soleil留了些零头,其余的都要退还给叶梓允。

叶梓允也不要,你推我我推你的时候,身后却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笑声。

“就这份姿色,也要到处勾引男人。”

叶梓允的手僵在空中,还未转身,阮湄已经婀娜多姿地走过她身边。

脸上有伤的她,选择了一顶大沿帽压住两侧的短发,帽边加发丝几乎遮住了她半张的脸,只露出艳红的双唇笑得轻蔑。她的伤原本就靠近发际线,这样一遮一挡,倒也不明显,只有右脸靠近眼角地方贴着纱布,似隐似现。

但仍然看得出她脸色很不好,毕竟一整晚她都在发脾气,搅得所有人都睡不好。

“你的伤,医生怎么说?”叶梓允收回打量的目光。

阮湄双手交叉抱肩,嘴角愈发往上扬,眸子里却清冷的一片寒光,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把刀子,“怎么说?你是想看是不是如你所愿吧?好啊,我告诉你,医生说我左边的伤不会留下伤疤,右边伤得重的,会留下印记,怎么样,是不是很合你意?”

“这是你自作自受。”

“够了!”

阮湄目光一横,突然伸手抓住叶梓允的衣领,Soleil见状不对,立即冲到叶梓允面前。

阮湄冷眼瞥了眼Soleil,微眯着双眼轻蔑地看着叶梓允,阴狠地龇牙咧嘴,“叶梓允,我们的事情,没完!”

说完,阮湄撒手松开叶梓允,叶鹤正也正好这个时候下楼。

“宝贝儿,都收拾好了,走吧。”

阮湄抬眸望着叶鹤正,立刻眉开眼笑地迎上去挽着他,“谢谢你,亲爱的。如果不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现在还愿意陪我去医院检查,我今天肯定都伤心透了,不想下床了。”

“没事儿,宝贝,实在要留下伤疤,咱们再去一趟韩国,比以前还漂亮!”

“亲爱的,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叶鹤正一句话都没对叶梓允说,揽着怀里楚楚可怜的女人,一同出了庄园。

叶梓允望着他们的背影,不得不佩服阮湄驯服男人的本事。

她见过自己妈妈和叶鹤正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见叶鹤正有这么温柔体贴过。

“算了,Soleil,我和你一起出门买水果,然后直接……”

叶梓允话没说完,余光却瞥见一个魁梧的男人穿着警察制服从大门口走来。

走过阮湄身边的时候,阮湄还刻意回头看了眼叶梓允,带着几丝嘲讽和鄙夷的意味。

叶梓允收回目光,落在朝自己走来的马赛警察身上,“伯纳德警官,案子有新的进展了?”

“盛太太,听说你出院了,我例行公事,过来确定一下。”

叶梓允耸了耸肩,“很显然,你已经确定了。”

“除此之外,有几张照片,我们还需要盛太太辨认。”

叶梓允低眉看向伯纳德警官手中的四张照片,很快指出其中一个红头发的男人,“在小教堂里最先对我动手的人,就是他。”

“盛太太能确定?”

“当然。”

伯纳德警官收起照片,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梓允。这个中年男人的眼睛,因为长期和罪犯打交道,所以他的目光总是比刀剑还要犀利。如果是真的犯罪嫌疑人对上他的目光,只怕早已经原形毕露。

“真巧,我们今天又发现一具尸体,就是他。”

“什么?”叶梓允难以置信地皱眉,就连Soleil也傻了眼。

伯纳德警官面不改色,严肃冷峻的目光里满是对叶梓允的怀疑和审判。

“照你这样说,和我接触过的这两个人,都死了?”

“什么都死了?”盛凯锋的声音骤然响在会客厅门口。

叶梓允抬眸望过去,纪离跟在他的身后同时进门,两人的脸色看上去都很不好。

“盛先生。”伯纳德警官转身,敏锐的鼻头一嗅,笑道,“二位是去了练靶场?”

“警官好灵的鼻子。”纪离清浅一笑,目光匆匆落在叶梓允脖颈的红印上,又匆匆瞥开,“昨晚我们有了兴致,去练靶场练了几枪,不会也触犯了什么,或正好发生什么命案吧?”

“今早发现一具男尸,生前涉及小教堂案件,死亡时间是昨晚,死因是枪杀。”

“巧了。”纪离看向盛凯锋,“我们昨晚去练枪,昨晚就有人死于枪杀,还是伤害过盛太太的人死了。现在加上我们身上残留的硝烟反应,又有动机又有手段,还真是最佳的怀疑对象啊!”

叶梓允担忧地看向盛凯锋,这件事,她不想再牵扯更多的人进来了。

“伯纳德警官。”她大步站出来,护在盛凯锋面前,“既然他们是去了练靶场练枪,自然会有很多目击证人。练靶场的工作人员都可以为他们作证,你与其在这里怀疑他们,不如赶快去练靶场验证他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伯纳德警官记下盛凯锋和纪离陈述的事实后,由Soleil陪送出了庄园大门,匆匆离开。

叶梓允才勉强松了口气,回头看向他们,却发现身后两个人的脸色更加阴沉。

“怎么了?”她敏锐地捕捉到了不安,心里骤然紧张,“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话音落地,偌大的会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一扇锈掉的窗框随风咯吱的声响挠得人心里更痒痒。屋子里沉闷得令人抓狂,连风都不愿意吹进来,叶梓允站了没多久,已经浑身是汗。

她的目光,急躁地在他们两人间来回,几乎都能听见楼上女佣打扫卫生时扫帚扫过地面的窸窸窣窣,比扫在她心里还要难受。

“喂,你们两个人好歹吱个声啊!会吓死我的啊!”

叶梓允抓狂地直跺脚,看向盛凯锋的眼神里夹杂着急迫、担忧和不安,又像乞求。

可是盛凯锋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表情、眼神也没有丝毫的起伏,只是饱含某种无法言喻的又看不懂的深沉、悲哀注视着叶梓允。

仿佛是种怜悯悲痛,可叶梓允不明白,他怜悯的人是谁。是他,还是自己呢?

纪离看看她,又很快看向盛凯锋,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我说吧,其实,我们昨晚没有去练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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