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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文学 > 天价宠妻,大佬好难缠白盛夏左铭深 > 第32章 辩白
 
白盛夏能听见,左铭深自然也能听见,左铭深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也跟着停下了脚步,都没有那么着急的要去找白云秋安慰的感觉了。

因为他们还没有走到门的正前方,只在一侧,所以屋子里的人看不见他们。

左铭深沉思了一下,拉起白盛夏的手臂,往反向的方向走,直到走到走廊的另外一个尽头,打开最里边的一间房门,把人给推了进去。

屋子里很安静,没有人说话,白盛夏茫然,整个人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而左铭深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明明云秋还在等着他。可是看着白盛夏像是失了魂的样子,他却动了恻隐之心,都不愿意再苛责她一次。

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无声的对视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盛夏才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看她自己目前所处的地方,和眼前的这个人,闭了闭眼,终归还是自己太贪心。

“我先回去了。”

白盛夏依旧平静,左铭深却能看出来这份平静是她强装出来的,就像以前的每一次她所表现出来的平静。

脸上虽然面无表情,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仔细观察,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有眼底深处藏着的不安。

许是房间太安静,又许是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太充足,左铭深今天格外的细心。

慢慢的抬起手,左铭深鬼使神差的抚摸上白盛夏白皙光洁的脸庞,动作很轻,白盛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左铭深的手便僵在了半空中。

白盛夏皱着眉头问道,“你干什么?”

左铭深有些别扭的收回手,看了白盛夏半晌,酝酿出来的安慰的话语,最终还是变成了询问,“你先说不来,然后又突然出现,你拿别人当猴子耍吗?”

白盛夏感觉很累,她不想跟左铭深吵,“左铭深,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我,你给我打完电话,我立即出了,打了车,付了双倍的价钱才赶到了这里,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不来了?”

白盛夏说的时候,左铭深一直仔仔细细的盯着她,一点儿都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可是他还是说道,“你没有说过你不来,难道是云秋在跟我说假话?”

“呵呵,”白盛夏明白了,一切又是白云秋搞的鬼,真的是可笑之极。

“你还有脸笑?”

“左铭深,你是相信白云秋,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你有亲自求证过我吗?”白盛夏问完,又掏出来自己的手机,翻开通话记录,递到左铭深眼皮子底下,“看看,我有给白云秋打过电话吗?”

左铭深皱了皱眉头,底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足了,“也可能是你把通话记录删了呢。”不是左铭深非要维护白云秋,毕竟她对白云秋的印象还停留在几年之前,温柔善良的白云秋。与其说他相信白云秋,不如说他相信的只是自己脑海里幻想出来的那个白月光。

白盛夏摇了摇头,可笑道,“通话记录,通讯公司一查便能查到,左铭深,你可是堂堂左家唯一的继承人,就这么一个谎言你都看不穿吗?”

左铭深不会看不穿的,所以在白盛夏看来,左铭深就是在无脑的护着白云秋,而且是无理由的厌烦着自己。

而另一边,白云秋已经等了很久,却迟迟的不见人回来,便有些心急,毕竟左铭深可是和白盛夏在一起的。

都说左铭深对白盛夏没有情义,可是与左铭深相处这些天,白云秋分明觉得左铭深对白盛夏的态度很特别,不可能只是绝对的厌恶,还有着别的情绪。

“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白云秋终于出了声,一直絮絮叨叨的王美含才停了下来,望了望门口,也有些疑惑,“是啊,都这么久了,应该结束了吧,怎么还没有上来?”

“哼,”严翁玲冷哼一声,站起来,“一定又是白盛夏那个女人搞的鬼,你们等会儿,我出去看看。”

严翁玲过了几分钟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相比于刚才,更不好了,白云秋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脸上却是一副期待的模样,“阿姨,怎么样了,看见铭深了吗?”

严翁玲不悦的摇了摇头,白云秋失落的低下了头。

“管家跟我说,他们早早就上来了,没有看见人去哪了。”

白云秋又抬起头,问道,“是上二楼了吗?”

“是啊,”严翁玲道,“铭深怎么没进来呢?”

严翁玲问了也是白问,她们几个人中没有人知道左铭深现在在哪呢。

白盛夏看着左铭深笑了笑,绕过她,准备离开,又被左铭深给拉住了。

“去哪?”

白盛夏深吸一口气,憋出来两个字,“回去,”她现在感觉整个身子都没有什么力气一样,真的很累。

“回去?”左铭深不松手,转过神来,盯住她,“不许,宴会还没有结束,你先离开,合适吗?”

还没有等白盛夏说什么,左铭深便不由分说的拉着白盛夏往外走,一直到白云秋她们所在的房间。

左铭深想起来了要来找白云秋,本来白盛夏不在场是最合适的,可是左铭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知道他不能让白盛夏一个人回去。在门外听到那些话,对白盛夏的打击不小,左铭深从内心深处不愿意看见白盛夏轻生的事情再度发生。

所以,强硬的人带过来,强硬的把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铭深,”严翁玲一脸的不耐烦,“你说你过来就过来,你还带着这个扫把星干什么?”严翁玲把眼神瞥向白盛夏,满眼都写着一个滚字。

淡漠的眼睛环视一周,白盛夏一言不发的转身,然后便听到左铭深依附到她耳边的冰凉的声音,“你今天要是敢走,我让你一辈子看不见孩子。”

孩子现在是她最大的软肋,白盛夏身子僵住,不动了。

“白盛夏,别让我看见你,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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