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办完了房卡，径直朝楼上走去，看着有些磨蹭的白起，让她再一次想起沥川那腼腆的神情，还有那躲闪的目光。
到了门口，白起心里咚咚地响个不停，有些些不敢肯定地看着小秋。
“小秋，你这是？”
“进来说话。”
小秋把沥川拽进了屋，按在沙发上，眼神充满了一种严厉，或者说有些发狠。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要确定。”
“我，当然是沥川。”白起有些心虚，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是沥川就好。”小秋缓缓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她抬起手，第一次用手轻轻抚摸白起那张有棱角的脸庞，楠楠地说道。
“沥川，你曾经告诉我，只要你的灵魂在这里，这个身体就是你的，就当整容一样，你没有变，只是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是吗？”
“嗯！”白起被小秋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听着她细细的的诉说，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感受到了这双手的温暖，使他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贪婪地享受着另一种享受。
此刻，白起的心出奇的平静，这只手，让他想到了母亲，小时候，母亲就喜欢这样抚摸他的脸，然后不断地亲吻他。有时，感觉又像红酒那样醉迷，让他久久不愿离开。
“沥川，曾经我们约定，要有一个属于我俩的孩子，记得你当时竟然把小孩叫做米饭，说要生两个米饭，沥川，我不奢求那么多，一个就够了。”
“啊！”白起睁开了眼睛。
“沥川，你走了，我可以答应你，好好活着，但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念想，才能让我有理由活，不是吗？”
“小秋，你说什么呢？别……”白起站起身来，他突然被小秋这种荒唐的想法吓到了。
“小秋，别胡说，你还是个女孩子，有美好的生活等着你，不要这样糟蹋自己。”
“什么？沥川，我想要一个我们爱情的结晶，是糟蹋自己吗？”小秋也许接受不了白起这样的言辞，紧紧地追问着。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们不是没有过，沥川，你忘了吗？翠湖宾馆，苏黎世，你的家……那些你都忘了吗？”
“我……我没忘。”白起震惊了。
看着眼前这个执拗的姑娘，白起有些难过。
“三个月，我可以让你走，但你要给我一个孩子，让我守着他，看着他长大，我的人生才有意义，我求你了，沥川。”
“小秋，你不能这样，一个单亲妈妈的苦，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我心甘情愿。”小秋说着扑了上去，紧紧地搂住了白起的脖子。
“你说过，答应我所有的要求，让我们不留遗憾，你忘了吗？”
“我没忘，小秋，但是这个不可以。”
“沥川，你不爱我了吗？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因为这个不是我的身体，我不能……”白起努力地拒绝着。
“骗人，你说过，有你的灵魂，就能支配着这个身体，他是你的。”
白起真的有些埋怨沥川了，当初为了让小秋放弃，拿出了这个蹩脚的理由，这时到成为了小秋的希望。
此时，小秋的手臂紧紧地箍着白起的脖子，力道之大，让白起的头不觉地低了下来。
小秋趁机捉住了那个有些哆嗦的双唇，紧紧地叼住，疯狂地吸吮着，小秋的狂热像暴风雨的侵袭，打得白起措手不及。
一个热血青年哪里经得住小秋疯狂的席卷，白起瞬间石化。
不知过了多久，小秋的双腿攀上了白起的腰部，他的手动了，他的身体热了，他的唇张开了，他的理智停止了。
“沥川，赠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放你走。”小秋近乎疯狂，凶猛地撕扯着白起的衣服。
理智最后还是战胜了欲望，白起像骤雨初歇般，猛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对不起，小秋，我不能。”
说着，白起努力地放开了怀里的小秋，狼狈地逃出了房门。
外面下起了雪，像苏黎世的雪。
白起在大街上狂奔，“肖白起，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人，你这是乘人之危……”
他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惭愧，他无脸再见小秋，更无脸想起那个人的嘱托。
“谢小秋，你这个疯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呀！”
屋子里的小秋，久久地坐在那里。
“我这是做什么？难道这个愿望过分吗？”
想起刚才的放荡，小秋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沥川，以后，我该拿什么想念你呢！”委屈的泪水顺着小秋略带红晕的脸上滑过。
很晚了，白起还听到隔壁屋子里小秋嘤嘤的哭声，他的心像刀割一样，但他的腿再也没有迈进那个房门，因为，他怕自己，再一次沦陷。
夜很深了，透过窗外的柔和灯光，雪花纷纷落下，就像小秋此刻的心一样，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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