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被打晕过去了,如果我是清醒的,除了你,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触碰我。”我低声吼着,对沈遇突然失望了起来。
“你不过是被我的器大活好征服了,如果郑东也器大活好呢,你是不是就摇摆了?”沈遇眯着眼,又嘲笑我道。
我摇着头,失笑的看着沈遇,“原来,你只是爱我的身体。”
“你何尝不是,女人总是对第一个上他的男人有莫名的爱。”沈遇的眼底冷的瘆人。
我这会自嘲的笑了笑,“是吗,女人真溅,尤其是我,对第一次就让自己弄的大出血,还暂时怀不上孩子的男人爱?最严重的是,这个男人让我没见到奶奶最后一面,那么,我是受虐狂吗,被这个男人越虐越爱吗?”
“对,我们之间谈什么爱。”沈遇把我打包给他的饭菜推下了桌,洒了一地。
我的眼泪涌了出来,紧咬着唇,“我多希望自己不要爱你。”
“那就不要爱我。”沈遇扳着脸,冷冷道。
我笑着哭着,再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他叫我不要爱他。
他不屑我爱他了。
可是,生根发芽的爱,怎么能一下子拔掉。
我一口气跑到了沈氏大厦门口,再拦了辆的士,回到了四合院。
有些时间没回来了,到处都是灰尘,我从院子里开始打扫,从上午打扫到下午,我手起皮了,我腰酸疼的直不起来了,可是,我不敢让自己停下,怕一停下,沈遇那些绝情的话就闪现。
晚上的时候,林子宣拉我去唱歌,专门给我订了一个包厢,这次她没有叫上李浩。
包厢的桌子上放满了酒,啤的白的都有。
林子宣还道,“伤心了,难过了,就醉一场,当醉酒的那种难受劲折磨自己的时候,就会想着,什么伤心啊,什么难过啊,都不过是浮云而已。”
我哈哈笑着,却笑出了眼泪,再啤的白的兑着喝。
醉了之后,又哭又笑,更是大声嚷嚷着,还抱着酒瓶喊着沈遇的名字。
次日,我头痛欲裂的醒来,到处找手机,没有未接电话,没有短信,沈遇没有找我,我又自嘲笑着,他怎么会找我的,怎么会。
林子宣也敲着脑袋的醒来,她还拿出手机拨通李浩的电话,说陪我喝醉了,他要请客的。
李浩很快来了,当他推开包厢的门,看着那些东倒西歪的酒瓶时,一脸的佩服。
“你大伯的事,今天又有什么新发展吗?”我随口问问。
李浩深锁了下眉头,“沈遇把我大伯告了,就在今天下午开庭。”
我惊愣了一下,“是吗,你会去吗?”
“你不去吗?”李浩反问。
林子宣哈哈一笑,“当然是我们三个一起去了。”
我们坐在旁听席,我看着原告位置上的沈遇,他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一脸的冷傲肃然。
老警察是案件的重要证人。
他阐述,李仁威胁他的妻女,让他在事故单写上不符合真实的内容,还把车子刹车失灵的事没有写进事故单里
纵然李仁还千般狡辩,沈遇让律师又拿出吴妈生前的一则录音,说她看到事发那天,李仁和沈遇的父亲激烈的争论什么,根据最近曝光的视频来看,争论的就是明间借贷的事。
透过那些民间借贷的人,还知道一点重要的信息,李仁扬言不怕沈遇的父亲知道,他说他有办法让沈遇的父亲闭嘴,而这个闭嘴便可以想像成,他有预谋的要杀沈遇的父亲。
最主要,李仁的律师到最后,竟然放弃了辩论,主张有罪。
李仁大骂着那个律师,庭审现场一度混乱起来。
事情似乎就这么结束了,可是,那个律师为什么在最后的关头,主张有罪,是郑家那边吗?
沈遇真正的仇人,却是郑大,李仁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
我在法庭外面等沈遇。
他出庭的时候,一直跟律师说着什么,我以为他没看到我,还喊了一句。
他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就继续跟着律师一起走了。
我失落的站在那里,只觉的委屈。
林子宣拍了拍我的肩膀,朝着沈遇看了一眼道,“你老公最近忙的不可开交吧,你呢,也不要老是想那些爱不爱的,夫妻之间,爱固原重要,但是守护更重要吧。”
我茫然的看着沈遇笔挺的背影消失。
守护?
如果沈遇不爱我了,我的守护只会让他觉的恶心而已吧。
“好了,晚上去吃火锅什么样?”林子宣说完,又指着李浩,“你买单,你可是大赢家。”
李浩松了口气的笑了笑,“我站对了战队啊。”
“所以吃什么火锅,去最高档的餐厅吃饭行不?”
“行,我像个没钱的人,缺钱的人吗?”
“不像,你是有钱人,以后花钱的地方你得全包了。”
“好啊,找鸭子的费用我可以出,但是你打赏给他们的钱,我可不出。”
林子宣追着李浩打。
我深吸了口气,既然沈遇现在不待见我,那么就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吧。
到时候无论他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接受。
就算再爱,我也不想摇尾乞怜待在他身边。
在餐厅碰到了郑东,而刚好只有一个四人位置,郑东便和我们坐在一起,李浩是认识郑东的,所有多少有点忐忑,在郑氏看来,李氏不过就是一个小蝼蚁。
“郑先生是吗,我怎么从来没在夜场碰到过你呢?”林子宣妖媚的说着。
郑东只是蹙了下眉头,再冷淡道,“没那爱好。”
林子宣立马托着腮帮子又问,“那郑先生都有什么爱好?”
“工作,健身。”郑东又回答道。
林子宣觉的有些无趣了,“不是吧,你就是个工作狂啊。”
郑东没有再说话,优雅的吃着东西。
突然,林子宣拍着我的手臂,我抬起头看了过去,是沈遇还有陈千千,虽然陈千千没有挽着沈遇的手臂,但是他们俩个走的很近,近的,他们的肩膀总是轻轻的碰到了。
我连忙低下了头。
林子宣凑到我耳边道,“不去质问?”
我摇了摇头,“算了,他又不喜欢脏的女人,我质问什么,冷战要有冷战的样子。”
林子宣戳了下我的脑门就起身,边道,“什么都有可能,这是要杜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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