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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文学 > 王妃有毒:王爷快侍寝秦朝歌夜玄羽 > 第119章 进宫
 
“你的饭量就这么一丁点?刚刚是谁说饿来着!还不如小帅呢!”夜景湛一脸鄙视的看着她。

朝歌这才注意到小帅,一直都在很卖力的埋头苦吃,汤汤水水已经挂满他小小的脸庞和身上的衣服,不由反问道:“你拿我跟一个小屁孩比?”

小帅听到这句,立即把埋在碗里的头抬了起来,用跟夜景湛神似的眼神,略带鄙视的看了看朝歌,便不再说什么,又继续埋头吃去了。

夜景湛果然的说道:“当然不是,他比你强多了。”

朝歌开始心里不平衡起来,这两人怕不是今天第一次见面吧?就敢一起齐齐的鄙视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愉快的玩耍下去,她的心理瞬间难以平衡。

虽然这里的环境十分的简陋,可是夜景湛坐在那里,王者的风范便显露出来,硬是将这寒酸的小店拔出了高的档次。

吃到一半,狂风大起,看来是要变天了,夜景湛这才叫来马车,将二人送回了家。

朝歌长这么大,还没有人送过她糖葫芦,还有吃路边小吃,可是今夜,却有人将这些都补齐了。

以至于,当她回到秦府的时候,云帕就看到小姐这么晚了还不睡,只是一直的傻笑着。

庭中的草叶已经开始转黄,只有那些万年青翠的植物,还坚守在树上,不忍离去。

自从秦恒之回到这秦府里以后,朝歌就不禁开始暗自思索着压在她心头已久的事,关于母亲的死因,到现在还是一团迷雾在她心中徘徊着。但是,都奈何最终的功亏一篑,怎样迫切的想要知晓答案,最终也只能在现实生活的面前低下了头。

从前的种种,重生后这期间所经历的事,岂能是堪堪数语可以描绘的?不不不,亦一切的一切,都在冥冥中自有注定。

可是,又有谁会知道这所有一切事情的解决办法呢?这也确实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她虽然能用一滴活水引出一潭深泉,可是,从眼下来看,这样可是一滴水都没有,干枯的不成样子。

那点水之人会是……师傅?!

此时的秦朝歌宛若茅塞顿开,拍案而起,眸子里方才的忧愁与疑问被欣喜一扫而空,眼下难解之迷,仅仅凭借自己一人之力,肯定是独木难支,但是有了师傅这眼活泉,她又怎么会去担心那一池潭水呢?

从小到大,在她的心目中,就没有师傅解决不了的事情。可是,若是自己这样唐突的出现,去找寻师傅,肯定有失妥当;但若是放弃不去的话,自己面临的会是更大的难题。

在她这样左思右想的权衡下,她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去到宫中,找寻师傅。

只是她安全起见,并没有以朝歌的身份去,一刻也不敢倦怠,只得穿上秦贰的装束,看着镜中的“男子”她也不禁的轻叹了一口气,自己也只有这个身份才能进入宫中吗?

正好自己的商铺生意范围日益扩大,以进贡商厦宝物为由,在前去寻找师傅的同时,自己也可以以秦贰的身份与宫中的人融洽一下关系,一举两得,为何不可?

想罢秦朝歌又忙着去商厦拿上了近期西域进贡的补品便又乘上了马车向皇宫驶去,如此这番,那夜景湛的病,究竟该如何抑制?知晓答案的人,莫过于她的师父一人了吧?

朝歌的马车到达了皇宫的门口,但正当秦朝歌下了车,正准备向皇宫内走去时,一把锋利耀眼的剑刃又挡在了她的面前,若不是她方才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想必现如今她也会落下几缕青丝罢。

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顺着剑刃望去,那执剑者正是皇宫的侍卫,当二人的视线刚巧对上时,竟然擦出了不可思议的火花。

那侍卫用冰冷的眼神对着秦朝歌打量了一番,随后嘴唇微微开启,对着她道:“皇宫圣地,闲人不可乱入,公子请回罢。”

而秦朝歌见了此番情形,也是止不住的感到头疼,但是好在自己早有准备;只见秦朝歌不急不慢地从马车上拿出一个精致的金盒,金盒上用各色的宝石装点着,颇有几分皇家的贵气所在。

那侍卫也是狐疑地看着秦朝歌手中的金盒,生怕这盒中有什么会危及人命的东西;而秦朝歌看着他这般反应,倒也是在意料之中,只见她又笑了笑,对那侍卫报出了师傅的名号。

秦朝歌虽说面色严肃,但是她胸有成竹的话语中,那眼眸深处也掩藏着几分窃喜,好似断定了那侍卫一定会放行的决定,掩了掩自己眼中正在沉浮的情绪,望向一旁的侍卫。

那侍卫听见秦朝歌这番话,眼底被动摇了几分,少了方才的锐气,而后又垂了垂眸子,对她说道:“我今日可没有听国师何时念叨过这补品的事情,公子又是何时受命?”

秦朝歌听闻侍卫此番言语,便又力感头疼,但又碍于在她面前不能失了面色,只得又暗自思付着.......

只见她又用方才那般无所畏惧而又胸有成竹的眼神望着那侍卫,再次开口对他道:

“想必,国师所吩咐的秘事,那人会乱传吗?还是说,他们是无所畏惧死亡?”

而侍卫此刻也是有几分温怒,但是自己却丝毫没有可以还击的话语,这样的一个僵局对他们二人所言,都是有害无利;而秦朝歌此刻见气氛默然冷却,这样消磨时间,夜景湛的病情夜经不得这样的拖拉,只见她又开口对那侍卫说道。

“这批衣料及盒中之物可是急的很,若是你想同我鱼死网破般地担负责任的话,我也不会有意见。”

那侍卫此刻也依然在权衡着秦朝歌话语中的真假,手中的剑刃也宛若无力一般的垂下,好似无可奈何,而秦朝歌见此又欲向前,但方才跨出一步,那剑刃又再次架到了她的身前,恍惚见只差一寸的距离便会受伤一般。

此刻的秦朝歌也很是愤怒,眸中那池潭水此刻宛若喷薄的瀑布一般,充斥着嘶吼中的愤怒,而那侍卫此刻也是当仁不让,手中的剑刃也向秦朝歌的脖颈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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