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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文学 > 林子涵宫泽 > 第125章 努力也没用
 
“是的。”陈一一很坚定的点头。

“汇报上官奇妙的一举一动,你做的到吗?”陆北道。

陈一一用力的再点头,“可以。”

“好啊,到时候我们自然会原谅你。”陆北夹起一块牛肉,我在他眼底看到了戾气。

我不赞成陆北的这个提议,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本来,友情的存在,是不存在任何附加条件的。

吃了饭,陆北把我送回了家。

早上我到医院时,看到我的办公室门口徘徊着昨天那个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患者。

“你来了,吃早餐了没?”我轻声道,甜甜一笑的晃了晃手中的早餐。

患者一愣,他转身要逃时,我伸手挡住了他的去路,很委屈道,”你这是毁我名声吗,还是你觉的我治不好你的心理创伤症?“

患者后退的摇头,他有些口齿不清道,“不,不是的。”

“那就进我办公室坐坐吧。”我推开办公室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患者犹豫了许久,才走进我的办公室,他低着头道,“我,我这样真的能治好?”

“相信我,就能治好。”我把我在路上买的三明治放到他面前。

他咽了下口水,许久才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之后,再快速的吃掉三明治。

“现在,我们可以聊聊吗?”我轻声问。

他眼底又露出惊恐,再疯一般的跑出了我的办公室。

我追出了走廊,在转角的地方撞进了一个怀抱里。

清冽的味道,结实如铁的身躯,不用想就知道撞到了谁。

我很委屈的抬起头,瞪了眼宫泽,“你挡住我追病人了。”

“心理创伤那个?”宫泽往我后衣领一拎,让我站直了道。

我摸了摸被衣领卡了的脖子,“他的心理创伤很严重,会来医院说明他是想治好。”

“问题是,他逃了。”宫泽双手插进口袋的往前面走。

我小跑的跟上,“你说,他既然想被治好,为什么又要逃?”

“面对自己的创伤,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宫泽健硕的脚步迈的更快。

进入办公室,我双手撑在宫泽的黑色办公桌上,说道,“你的体力好,能否加入我这个治疗,就是他逃了,你帮我抓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体力好?”宫泽的眼底流露出一丝让我发慌的笑意。

就像是没穿衣服似的,赤果果的站在他面前,等着他……

我晃了晃脑袋,不被他调戏道,“你不同意?”

“我来你们这心理科的作用是什么?”宫泽问我。

“让医院都重视心理科啊。”我脱口而出的回答。

“恭喜你,还知道这点。”宫泽的眸子一沉。

当初治他恐高症的时候,他就排斥,说什么演戏,演戏的,这会是探究他的内心深处,他更是排斥了,可我就是想治好他,想让他,不被任何事情困扰。

“哎呀,你真的不帮我?”我委屈巴巴的。

宫泽撇开头,有些清冷道,“你处理自己专业的事还需要我帮,那么,是不是应该回诊所上班,而不是正式的医院,胜任心理医生这个职务?”

再说下去,我会被他炒鱿鱼的。

“明天之后我不过来了。”宫泽又道。

我愣了愣,“明,明天就不来了啊?”

“怎么,舍不得?”宫泽淡淡一笑。

我嘴角狠狠一抽,什么时候一板一眼,冷酷的不得了的他,会开玩笑了。

“是啊,舍不得,那你就会继续留下来吗?”他会开玩笑,我当然也会。

宫泽倾身而来,近在咫尺的俊颜在我眼前无限的放大。

我慌的咽了咽口水,猛的撇开了头,“开个玩笑而已,宫先生已经仁至义尽了。”

“田地又找我说建立疗养院的事了。”宫泽坐下,拿着桌上的钢笔,缓缓道。

我也连忙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清了清喉咙,“他一直主张是公益。”

“你觉的,他是个会做这么大型公益的人?”宫泽问我。

我的心陡然漏跳了几拍,“他说,田国强在监狱病重,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创伤,所以才导致的他想建立这个疗养院。”

“那么,他为什么不请你去监狱看看田国强?”宫泽反问我。

我愣在了那里,当初田地说件事的时候,我是提过,想陪他去监狱给田国强做做疏导,他虽然不是明确的拒绝,但也没有下文了。

那么,他建立疗养院,根本不是为了田国强。

“可能,是他太恨田国强了,所以……”我解释道。

宫泽的眼底有些冷意,“医院的董事会已经有半票赞成跟田地合作疗养院的事,也就是,就算我不同意,这件事也很快会达成。”

“宫先生,是不是你想多了。”我轻声道。

“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宫泽深蹙着眉头道。

中午,宫泽说公司有事,下午会晚点过来。

安老头坐到了我办公桌前的倚子上,一脸沉思着什么。

好一会儿才道,“小林啊,我们心理科已经融入医院的体系了,但是,业绩不行啊。”

“我会努力的。”我连忙道。

安老头摇了摇头,“没有人进来,你努力也没用啊。”

“您是想说什么吗?”我拧着眉头直言道。

“就是田地建立疗养院的事,你说,如果疗养院一旦建成,就会有很多人进入疗养院,那么我们心理科还会缺病人吗?”宫老头像是憧憬的道。

“疗养院和我们心理科不应该有这种挂勾吧。”我也道。

安老头眼底有丝异色,“小林啊,你还是太年轻了,不懂生存的不易。你是不知道,一旦我们心理科没有什么病人,再长期下去,就是占有了医院的资源,就被关了的。”

“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我陈述道。

安老头摆了摆手起身,“行吧,你拿出专业就行,其它的我来操心,安了安了。”

我看着安老头走出我的办公室,莫名的觉的,好像有什么就在我前面。

即将到来的那种风雨飘摇。

或许,是我把宫泽拉下了水,如果不是我,他就不会同意成立心理科。

那么,一旦医院都没有心理科,没有安老头的牵线,田地疗养院的合作,是不是没有的事?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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