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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文学 > 赎·罪青精雪巫启云 > 第38章 (二)
 
“这是什么?”精雪与博雅走上前去打开了纸箱,里面全是一些怪模怪样的虫子,起初博雅吓得惊叫起来,精雪虽然没有叫,但是吓得后退了一步,不过,很快精雪就发现,它们全是假的,布做的,最后精雪从里面拿出来一条,却发现是领带。

“这是什么?”精雪问。

“领带”博雅说。

“耻辱”姝妍说,“奇耻大辱”

“好吧,让我来解释吧”青天赐插话道。

“给我滚一边去”青姝妍说着要动手打精雪,青天赐赶紧拉住了那只手,可没想到另一只手却突然落到了博雅脸上。

精雪很惊讶的看着这一切,两条毒蛇碰到了一起,这可不是一件好事。精雪赶紧拉住博雅,不让她还手,免得将事情恶化下去。

谁知道青姝妍并不就此息手,而是朝屋里跑去,转眼前就拿着一把菜刀冲出来。青天赐见三姐菜刀在手,知道刀不长眼,于是赶紧溜回了车里。

“跑”博雅大叫着,拉着精雪就朝外跑,青姝妍在后面穷令追不舍。

“我还以为你要冲上去死拼呢”精雪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的说。

“老大,动动脑,她有刀!”博雅也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们朝哪里跑呀,妈呀,我实在跑不动了”

最后,两人藏进了路边一辆车里面,看着姝妍跑远了,两人正想从车箱里面出来,车子就发动了。

“停车”精雪与博雅大叫着,使劲敲着车箱臂,可是,司机根本听不见,驾驶室里放着高歌,他的身子还不停的随着节奏扭动,而一车的小猪仔也跟着起哄。

原来,司机尿急,将车停在了路边,没想到,这一停,却有大大的收货--两头美女猪。

“这车通向哪里?”博雅问,她本就是一个爱漂亮的女人,现在落得与一群猪为伍,特别是那臭哄哄的猪屎味,让她心里一阵阵的恶心。

“看这些都是小猪仔”精雪说,“应该是养猪厂吧”

“可是,这方圆百里,养猪场在哪里?”博雅想了半天,却没有找出这周围养猪场的相关记忆。

“不知道,也许是新建的”精雪说,“你脸色怎么那么白?”

“我晕猪屎”博雅说着,胃里一阵翻腾,但她尽量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吐了个一踏糊涂。

像是刚生立刚的母亲,博雅无力的靠在猪笼上,脸色死白死白的,精雪一见情况不对,赶紧又踢又锤车箱,嘴里大喊着让司机停车,可是毫无作用。

“精雪,我们跳车吧”博雅说。

“不行,这样的车速跳车,无异于自杀”精雪说着,用力的掐着博雅的人中。

博雅觉得实在很虚,便躺在精雪的怀里睡着了,后来,精雪也睡着了。

最后,当司机打开车拦板,发现两个女人睡在上面,不由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当精雪与博雅醒来时,发现几名穿着绿色工作服的男员工站在她面前,而他们的衣服着赫然绣着“野炊生态园”五个字。

“几点了?”精雪问,工作员将两人扶下了车。

“下午三点钟”工作人员说。

“看来,你来得太早了”博雅无力的笑道。

接到电话,得知精雪到达了野炊生态园,伯邑栢不得不停止了应酬,提前回去,而夏候瓶来到为两人安排的房间,隔着半开的门,她听到了呕吐的声音。博雅从卫生间摇晃晃的走出来,躺在了床上,精雪给她盖好被子后,去了卫生间。听着淋浴器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夏候瓶走了进去,看着床上的博雅,她的眼神是无限的温柔。

“夫人,少爷来电话了”吕烟走过来,将手机递到了夏候瓶手里。

“妈妈”伯邑栢的口吻中流露出了关心与劝告,他的眼中流露出不安。

夏候瓶从房间里出来,直接回到了卧室里,躺进椅子里,她一改平日阴森的表情,变得慈祥憔悴,整个人沉静于往事带来的痛苦温馨里。

夏候瓶依旧刻骨的记得那个让她饱尝了人间幸福与人间痛若的日子,一地的玻璃碎片,倒在地上的书柜,餐桌,打碎的镜子与花瓶,还有那一身穿在她身上的带有血迹的病服。

“夫人”吕烟刚想通告少爷回来了。

“不用了”伯邑栢用手势告诉她。

伯邑栢来到夏候瓶身边,慢慢的蹲下。

“找到了吗?”伯邑栢问。

“不太确定”夏候瓶说。

“要见见她吗?”伯邑栢问。

“见吧,她迟早会来见我”夏候瓶说,“只是,委屈你了”

两人正在聊天,就见什么东西白白的,从对面二楼阳台掉了下去,紧接着,就见博雅拿着一个酒瓶站着阳台上大唱《莫斯科没有眼泪》

“哦,见鬼,是精雪,博雅把精雪推下了楼!”伯邑栢看清楚情况后,赶紧朝楼下跑去。夏候瓶站在窗前,不可思议的盯着博雅,虽然她做了一件疯事,但她的疯样,却加重了夏候瓶的心痛。

突然,就在伯邑栢刚到跑出楼下大门时,夏候瓶就见博雅也从阳台了跌了下去,“不……”夏候瓶失声大叫起来,然后赶紧朝楼下跑去,就在她刚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发现二楼阳台的屋子里有一个人影闪过。

两人虽然从二楼上摔下去,但精雪显然没有大碍,只是手上与腿上有一点点皮外伤,而博雅则不那么好运,额头碰到了石头上面。

医生给精雪处理好伤口后,便急忙去找博雅,夏候瓶将她安在自己的别墅客房里面,并一直站在旁边守着。

“博雅怎么样”精雪走进去,担心的问,可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夏候瓶给狠狠扇了一巴掌。

“妈”伯邑栢带着制止的口吻叫道,刚走进屋子,就见了这幕情景。

夏候瓶看到儿子的份上,将怒气狠狠的压了下来,而不明所以的精雪,只能认为是自己的失职导致了博雅的酗酒事件。

“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伯邑栢将精雪带到了客厅。

“没事,只是一些小伤,博雅怎么样?”精雪问。

“流了点血,晕过去了,没事,有医生在”伯邑栢说,对于母亲刚才那一巴掌,他实在不知道找怎么样一个理由向精雪解释。

“对不起”伯邑栢说,“我妈很讨厌酗酒的人”

“没关系”精雪说,“我能理解,只是,希望她不要……博雅会还手,而且力气很大”

“呵呵,放心,我母亲只是吓着了,不会打博雅”伯邑栢说,“不过,博雅好像很会打架?”

“小时候,当别的女孩子都在报钢琴、绘画、陶艺的时候,博雅则跟着博旭去报了跆拳道。”精雪笑道,“其实,博雅小的时候与现在可是天差地差,小女生总喜欢留长发,而博雅却用剃刀给自己弄了个光头”

客厅里两个在聊得有声有色的时候,夏候瓶站在楼上一个角落里,静静地听着,感受着这些往事带给她的温馨。

晚上,博雅头上裹着沙布下了车,伯邑栢将两人送到了南家,因为家里有事,便直接调头回去了。

“怎么回事?”南博问,然后又看看浑身是伤的精雪。

“滚一边去”博雅说。

“不打紧吧”张妈紧张的问,“怎么弄的呀”

“怎么把紧箍咒,给带上啦?你们两个不会打架了吧”李妈惊讶的问。

“别问啦”博雅不耐烦的说,然后转过头去带着很抱歉的表情与口吻对精雪说“你还好吧!”

“还好”精雪说,“不过,你可真是奇葩,居然用酒来解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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