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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秤文学 > 爱如红豆思情城萧沐晴顾斯成 > 第311章 一睡成婚(278)
 
萧家那个破矿出了事的时候,是谁顶着那么大的危险和压力去解决的?!是谁?!他差点丢了命,难道她不知道吗?!

为了拿回她那个破纸条,他被白家压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被人逼着结婚的滋味她没体会过吗?他妈的她眼睛都瞎了吗?!

“你良心是不是给狗吃了?!啊?!”他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往她腋下一卡,提起来一个转身就往办公桌上抱去,整个人覆上去!

萧沐晴被压得出不了气,她侧过脖子去呼吸,“顾斯成,你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还你,才能补偿你!你说!”

“萧沐晴,你说说,你凭什么离婚?我欠你什么吗?你照顾我三年,你不该吗?如果不是你,那三年我用得着那样过吗?你不该照顾我吗?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有什么好委屈的?而我醒过来之后呢?我欠过你什么吗?而你呢?你都欠过我什么?你要补偿我?你说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顾斯成此时就像个精明的商人,似乎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这样列出来,然后一一明码标价,出-售!

萧沐晴挣扎的动作一滞,看着顶上的男人,她的眼睛一层层的浮上雾气,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办公桌分为两段,朝着总裁椅的那方覆了真皮,另一方是抛光刷漆的实木,她的手正好搭在分界线上,一边硬凉,一边相对温软。

像这个男人的性子,她似乎都体验过。

雾气氤氲深了,她没了方才的激动,空气里好象有氧气泡泡在空中飘落,时间久到静谧,她缓缓开口,“谢谢你帮萧家解决矿难,谢谢你没让我坐牢。”她一哽,“谢谢你给我过生日。”

“这些,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才能还你。”

“现在是不是又要加一件,唐起扬?”男人眼睛里锐光如刀,剖进她的内心,带着些轻谩嘲弄,似乎已经将她看穿了。

“嗯,加一件。”

“萧沐晴,你就一个人,你说,你能拿什么来还?”

“……”

“离婚了,你拿什么来还我?”

“……”

“别弄得这么委屈,别觉得你自己多难受一样,萧沐晴,没人比你好受,就你这副性子,当年遇上我爷爷没把你怎么样,已经算好了。你以为换了G城其他的豪门,你还能活着走出G城?”

萧沐晴怔然,全身都开始癫颤,离疯还有多远?她很想此刻就变成一个什么也不管的疯子,或者什么也不懂的痴儿。

她能走到今天,知道是别人的恩赐,她都知道。

她不是不愿意记恩的人,可是这副枷锁,她还要背多久?爷爷,她会感激一辈子。

可是现在白珊来锁她,顾斯成来锁她,每个人都可以来锁她。

因为她一个人,欠了所有人!

以前他总是不明说那些,她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不是所有人都在意,都记得。

如今他一笔笔的帐跟她算,她才深刻的体会到,穷尽一生,她也还不起这个债。

顾斯成拿着她的债务,扔进熔炉里,熔好后,开始敲锤打磨,铸成一把刀子,他拿着那把刀子,在剔着她身上的刺,在剐她身上的骨头,在抽她的筋,抽了她的筋之后,她再也没有能力反抗他。

他看着她的眼泪从从眼角滑下去,流进了耳廓里,他喘了气,将胸口那些闷痛的感觉都想一一呼出来,可是连呼几口,那气压却越压越紧,他越发的难受,她的眼睛不再看他,望上天花板。

伸手滑进她的裙子里,“以后还提不提离婚?”

她摇了摇头,像个没了筋骨的女人,“不。”

“嗯?”

“永远不。”

他俯下头去,“好,你记住,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萧沐晴,为人妻子该做的事,你会做吗?”

“会。”

他的嘴吻上去,吻过她的脖子,“萧沐晴,我真是恨死了你这么倔,都恨死了,你知不知道。”

她点点头,她也恨。

恨死了自己的倔强,如果她肯像白珊一样,该有多好?

她也想像白珊一样,做那样的一个女人。

伸臂圈过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来,已经没有口红的唇,是淡淡的樱粉色,凑上去,吻住他的嘴,舌尖轻巧的从嘴里伸出来,钻进他的嘴里。她的高跟鞋踢到地上,长腿伸过去缠住他的腰,松开他的嘴的时候,绵绵的喊了一声,“斯成。”

他急喘一口气,再次吻下去,手在她的裙子里扯褪着她的丝袜,面对她的邀请,他一点抵御的能力都没有,一点也没有……

把她抱进休息室的床上,急不可耐的去解她的衣扣,她却动作轻柔的脱去他的衬衣,解开他的皮带。来长转一。

烟花在兴奋的高点爆开的时候,他听她软柔的喊他的名字,“斯成……”

以前她在他的身下,那些急切的娇喘,捶打,今天一次也没有过。

以前她总会抑制不住的咬他的肩膀,抓他的背,甚至会骂他“混蛋!”“禽兽!”“你轻点!”“你想弄死我吗?!”

现在她哪怕是蹙紧了眉,也只是咬着唇,闭着眼,等一波快-感过去后,才会绵柔的喊他一声“斯成”。那声音真的很温柔,却不像是她的。

他们都身无寸缕,空气中还飘散着糜液的味道,他匍在她的身上,紧紧捏住她的肩膀,看着她眼神空洞望着他,像是穿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身下的人,完好无损,他们没有像以往一样大打出手,她的身上没有伤痕,他也没有。

可是此时的她,看着他温柔的笑,却像一个布偶……

他趴在她的身上,把头埋下去,埋进她摊在枕上的一瀑长发里,是他头发一样的颜色,栗棕色。

他记得那时候她说要和他染一样的发色,那语气,他以为她是在撒娇。

此时的休息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那声音又沉又抑……

似乎,什么都变了……

她的呼吸越来越缓和,然后抬起光滑的藕臂,偏首过去在他耳边吻了一下,轻声问,“斯成,你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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