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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她体内的洪荒之力全化成了热血

没人能不承认纪深爵的魅力,他有一副好皮囊、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强悍霸气,还有眼角眉梢天生的淡漠,总让人忍不住去看他,去猜他,去读他……

他生来是天生的发光体。

现在瞎了也是。

陆漫漫在楞神的时候,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他的唇舌直接埋在了她的月匈口上!

她脑子里嗡嗡地乱响,就像有窝蜜蜂炸开了,脑子里空白了几秒,又开始死命换挣扎。

两个人在床上像在打海|湾战争,从这一头追到那头,又从这边滚到那边。她一点力气也没了,精疲力尽地被他扣在了身下。

“纪深爵,你别碰我……”

她急得落了泪,一声比一声软。

他的动作开始变缓了,最后深深吸气,整个人都覆到了她的身上,沉沉地压|着。

“纪深爵……”她往外爬了两下,没能爬动。

“给过他吗?”他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问她。

“谁?”她吃力地转过头,泪眼模糊地看他。

“你说我说谁。”他拧拧眉,手突然就用力了,直接把她的裤扣给扯开了。

随着那粒小金属蹦开的声音响过,他几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滚烫的手指直接贴上了她柔滑的肌肤,一路往下,毫不留情地拽开了她的腰带,往里面钻去。

陆漫漫吓到了,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纪深爵你还是人吗,你未婚妻在外面呢……”

“谁是我未婚妻?”纪深爵一口就封住了她的哭声,舌尖把她的眼泪和控诉一起抵了回去。

突然,他眉头皱了皱,停了下来。

空气里有血腥味儿!

陆漫漫感受到了一阵阵的腹痛,紧接着有热|流往下冲。她楞了一下,伸手往下扌莫,床单上都沾上了红艳艳的血色。

“纪深爵……你怎么能这样……我、我还要嫁人的!”她脑子里嗡地一炸,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

她哭得厉害了,用力推他打他。

纪深爵拧了会儿眉,手指勾着她腰上的松紧带,一拽一松……

陆漫漫的哭声噎住了!原来小内内还在身上,他也不是个钻头机,能钻过布料!

她是亲戚来了!

就给她几秒的功夫反应,她的亲戚开始使出绝招折磨她了,在她的小肚子里撕拉拽扯,啃咬狂抓。她脸色煞白地挣扎起身,想要去箱子里拿姨|妈巾。

真的太痛了!她坐起来一点,又倒了下去。

纪深爵按住了她,手在她的小腹上捂了捂,沉声道:“要什么,我去拿。”

陆漫漫颤颤地挤出两个字:箱子。

她眼睛都在发花,朦胧中看到他正往外走,声音隐隐传入她的耳中。

“女孩子肚子疼……”

他在和谁说话?

她娇小的身子缩得更紧了,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全化成了鲜血,一涌而出。

晕晕乎乎中,他的手从她的脖子下面钻过来,把虚脱的她给抱了起来,有点烫的玻璃杯口凑到了她的唇边。

很烫,很甜,是红糖水。

她很意外,努力睁开眼睛看了看他。

他垂着眸子,神态平静。

“把你的床弄脏了,我明天给你洗。”她自己捧过了杯子,难堪地说道。

“洗干净。”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她楞了几秒,抗不住肚子疼,又躺了回去。

他抓着枕头一倒,手落到她的小腹上,安静地捂着。

他的掌心很烫,烫得她很舒服。

陆漫漫的理智让她想推开她,但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她想,女人真的不能脆弱,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让人趁虚而入。就像现在,他一杯红糖水、一只滚烫的手,就能让她想投降,就想这样依赖着他掌心的温度好好睡一觉。

真的,好累!

这大床真的好舒服,比她那沙发宽敞舒服。

还有他的呼吸,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响,像催眠曲。

只有安凌叫他和翻滚的声音不时钻过门缝,让她心慌意乱。

她到底在干什么啊!她居然和别人的未婚夫躺在一起……

可是,他是别人的未婚夫吗?他不是和她在结婚文件上签了字,他还拿回了两本结婚证的吗?

她到底算纪深爵的什么人?

“深爵。”

安凌在外面敲门,吵醒了陆漫漫。

她睁开眼睛,闷闷地盯了几秒天花板,突然发觉不太对劲,她身上只有一套小内内,外衫昨晚就被他给强行扯掉了。而他就在身边躺着,隔着她一指的距离,她一翻身就能碰到他。

他不是在床那头躺着吗,什么时候跑这头来了?

“深爵,看到漫漫了吗?”安凌又敲了几下门,小声说:“我进来了……”

陆漫漫心里暗暗叫苦,一翻身从床上翻下去,四处找地方躲。这房间空旷,除了床,就是那个衣柜。衣柜里全是他的衣服,她也不敢往里面钻。

眼看门要推开了,她几大步窜到了门后面站着,想躲开安凌。

“别进来。”陆深爵眉梢动了动,坐了起来。

门推到一半,安凌的脚收回去了,她一脸惊愕地看着满地洒落的衣衫,小声问:“漫漫在里面啊?”

陆漫漫也看到了床边掉的衣服,还有揉成一团染着血的床单,心里一凉,这可真说不清了。

“我去给你准备早餐。”安凌退了出去,声音里浸着哭意。

陆漫漫把门锁上了,飞快地过去穿衣服。这时候她是羞耻的,她感觉就像斯佳妮一样,帮着纪深爵这坏男人肆意地踩过了一个真心女子的感情。

“你太坏了。”她匆匆穿好衣服,埋头就走。

纪深爵躺着没动,淡淡一句,“早点回来洗床单。”

太讨厌了!

陆漫漫好想糊他一脸口水。

安凌就在电梯口等着,看到了她,几个箭步过来了,还不等陆漫漫反应,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

陆漫漫躲了一下,但没完全躲开,安凌的指甲划过了她的脸颊,硬生生刮出两道鲜红的指甲印。

安凌的眼泪一涌而出,哽咽道:“我们都是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钱,真的连自尊也不要了吗?你要多少,我给你。”

这酒店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向了陆漫漫。她抚了一把脸颊,小声说:“你这样守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何必呢?我要是你,早就走了。”

“你知道什么?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安凌脸色惨白,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哭着说:“若不是他出事,我们早就结婚了。”

“但你也说过,他是去见他心上人的时候出事的。”陆漫漫推开她的手,轻声说:“你何必为难自己,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你不如早早去找喜欢自己的人去。”

“我用不着你来教训我,这婚事是两家长辈从小定下的,谁也反悔不了。”安凌握拳,看着她说:“他们都告诉我,你不是好女人,你勾|引了韩凌在前,现在又是深爵!我本来不想相信的,我觉得你不坏。但是……陆漫漫你怎么能这样做?昨晚我还在那里,你怎么……你若还要脸,就赶紧离开他,不然我可不保证你有什么好下场。”

陆漫漫也想走啊,真想走!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能感受到安凌现在所感受到的一切滋味!

“我会走的……”她匆匆说了句,抬步就走。

她没办法再说没发生过什么,就算是他强迫的,但毕竟都躺在一个床上了,该亲的亲了,该碰的碰了,还叫没什么吗?

纪深爵肯定觉得没什么,他应该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他出了钱,就能为所欲为吧?

但昨晚那杯红糖水呢?还有他捂在她小腹上的手!她有多久没有感受到那样的暖意了?两年?三年?

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自从开始寄人篱下的生活,她就逼迫自己快点长大,一个人承受一切。所以出了韩凌的事之后,她还是习惯一个人扛着,不和任何人诉苦。

谁都有撑不下去的底限,谁都想有个温暖的依靠,陆漫漫也想有个依靠!她把昨晚的红糖水当成了依赖,她同时又觉得自己特蠢,在韩凌那里摔了跟头,怎么又一头栽到纪深爵这里来自讨苦吃?

陆漫漫,你能醒醒吗?

他是你可以高攀的人吗?他不过是利用你去保护他想保护的心上人罢了!

人才走到酒店大门口,迎面来了两个女人,纪家姐妹来了!

“深爵呢?”见到陆漫漫,纪桐停下脚步,倨傲地问道。

“在房间。”陆漫漫抬步就走。

纪桐看了看她脸上的血痕,拧拧眉,转头看向安凌,“你找她闹有什么用?这个女人就是深爵的挡箭牌。他的那个心上人,找到了!”

“找到了?真的吗?她是谁啊?”安凌眼睛一瞪,飞快地走到了纪桐的面前,紧张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人?多大年纪?是干什么的?漂亮吗?”

“我也没见到本人,只知道名字,你姐夫马上就会把名字传过来。”纪桐刺了一眼陆漫漫,冷漠地说道:“你去公司吧,今天听到的话不要说出去。”

陆漫漫也懵了,他的心上人……到底是什么人,值得纪深爵大费周章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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